图为王磊、于福全(左一)在厦门比赛期间。 于福全供图
接受记者采访的于福全介绍,作为内蒙古一所职业高级中学,和其他本专科学院相比,能参加这样的比赛,机会本身就非常宝贵,因此他们从很早就开始准备。“此次比赛项目颇有难度,需自行学习编程、机器人以及智能领域相关的大量知识。”
除此之外,他们还在临近比赛时克服了疫情带来的困难,幸运的是,“当地政府、学校为我们开辟‘绿色通道’支持我们参赛,落地厦门后,到了隔离宾馆,我们一刻不敢耽误地继续进行线上学习。”
对于今次斩获三等奖,于福全用“成功的路上总是充满荆棘”来形容。“由于赛制改变,打乱了原有的训练计划,速度慢的‘硬伤’就摆在了面前,我们必须保证相关任务的完成质量,还要不断练习,提升速度。”
回忆起在厦门的比赛情形,于福全坦言,“第一天的比赛任务难度巨大,且个别内容完全出乎意料,虽然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,达成的结果还是和预想的差一些。”
“不过,第一天比赛后,我们调整心态,告诉自己坚决不抛弃不放弃,毕竟还不清楚对手的情况,于是我们又专心准备第二天的比赛,并在第二天的比赛中出色发挥,最终取得了三等奖的成绩。”于福全谈起这些,一脸幸福。
在这两位青年看来,此次获奖最大的意义在于,作为内蒙古一所职业高中的老师,能和这么多高手同台竞技,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。
通过此次比赛,他们也认识到自身技能的不足。
他们说:“不管是技能培训,还是理论知识上,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,日后必定会再接再厉,争取取得更好成绩。”(完)
越南琴匠“知音故里”遇知音****** 中新社武汉2月1日电 题:越南琴匠“知音故里”遇知音 作者 武一力 踏入武汉东湖大李村,丝丝缕缕琴声不绝于耳,时而清脆,时而雄浑。在一座名为“南天坊”的古朴院落内,主人阮延俊抚琴而歌,三五宾客围炉而坐,听琴品茗。 “古琴,是我在武汉遇到的‘知音’。”阮延俊近日接受中新社记者采访时说。 阮延俊来自越南广治省,是一名古琴演奏家、斫琴师。18年前,热爱中国文化的他来到华中师范大学研习中国古代文学,成为文学博士。毕业后,阮延俊留在武汉,传授古琴演奏和斫琴技艺。 中国传统乐器古琴,至今已有3000多年历史。而武汉是“知音故里”,伯牙抚琴遇知音子期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。 学好中国乐器绝非易事。起初,阮延俊一有空就泡在图书馆查阅古琴文献,从北宋《碧落子斫琴法》,到中国现存最早的琴曲专集《神奇秘谱》,一本本“啃”,一曲曲练。“许多古籍都是竖排繁体,晦涩难懂,我要花大功夫查资料、请教师长,以便了解其中的历史文化。”阮延俊说。 比读古籍更难的,是认琴谱。阮延俊家中有一面刻满字的墙,看似汉字,却非汉字。他介绍,这是古琴减字谱,用汉字中某一字或偏旁减笔来表示弹奏的弦数、徽位、左右手指法,如勾、挑、抹等,是五线谱无法取代的。作为演奏者,必须将减字谱熟记于心。 “善琴者善斫。”斫琴,即制琴,学会了演奏,阮延俊开始自学斫琴。古琴制作皆沿古法,要经过涂生漆、刮灰胎、上弦调音等百余道工序,制作一床琴平均耗时三年。 “槽腹是斫琴关键的一步,决定古琴的音质。”阮延俊一手按着古琴面板,一手拿着铲刀,顺着木纹反复将槽腹打磨至适宜的厚度。他时不时用食指叩击面板,侧耳倾听低音是否纯粹浑厚,高音是否清亮通透。 以琴为伴,亦以琴会友。阮延俊还记得多年前亲手制作的第一床古琴,那时还在上学的他囊中羞涩,只能在网上买便宜的材料制琴。当老板得知这位外国小伙痴迷中国乐器,豪爽地将材料免费寄给他。如今,两人已成了无话不谈的“琴友”。 扎根中国18年,阮延俊踏遍中国名山大川,朋友遍及南北各地。他和自己的博士生导师戴建业不仅成了知音,更是情同父子,每天打电话分享生活见闻、交流学习心得。今年春节,阮延俊照例邀请师长、好友来家里小聚,弹弹琴、聊聊天。 阮延俊还收养了小狗“巍巍”和流浪猫“洋洋”,分别取自俞伯牙钟子期“高山流水”故事中的“巍巍乎若泰山”和“洋洋乎若江河”。“从某种意义上说,它们也是我的知音。”他笑道。 阮延俊心中一直有个愿望:将古琴带回家乡。“音乐无国界,我计划在家乡建设一个以古琴为主的中国传统文化传播基地。”(完) 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 [责编:天天中] 阅读剩余全文() |